蒲子闻的脸色,难看中带着难堪。

    “祝泊同学,你怎么能这么说呢?”

    祝泊白了他一眼,嫌弃地看他。

    “我说的不对吗?你连初一,这么简单的数学题都不会。”

    祝泊故意强调简单两个字。

    祝泊心想,我看这不要脸的绝对故意的。

    就是想拿补课整他。

    蒲子闻把手里的草稿纸扔在桌上,祝泊竟然从他的眼睛里看出了,委屈?

    “我现在找初中的题也不容易,你这么说,有点过分吧兄弟。”

    蒲子闻忙活了一下午,问包顺生找题解题,俩人都半斤八两,查了一下午手机解题。

    这很难的好不好。

    祝泊突然感觉自己被道德绑架了,场面一度尴尬。

    “那我不学数学,换英语?”祝泊试探地问。

    蒲子闻点头。

    结果祝泊再一次失望了,蒲子闻讲的英语似乎还不如数学好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