见江慕乔脸上带着不以为然的笑,那小姑娘又受了刺激,“你笑什么!安王妃,有种你放了我,我们鱼死网破!”

    江慕乔越发觉得这小姑娘还是个孩子。

    凶狠有余,脑子却不够。

    “我为什么要跟你鱼死网破?”她反问道,“如今你为鱼肉,我为刀俎。你有什么跟我拼一拼的资格?”

    小姑娘气的红了眼,朝着江慕乔嚷嚷,“你不就仗着自己的身份欺负人么?你放开我,我们打一场!”

    “傻孩子,谁要跟你打?”江慕乔失笑,“若非你先来我们医馆闹事,也不会被我们捉住,如今竟然贼喊捉贼了。也罢,表姐你叫人报官罢,让官府来审问这两人。”

    一听要报官,自称姐姐的那个女人更慌,低呼了一声,“小佩!你认个错儿,咱们把事情都交代了,这不就完了么!你说啊!”

    这小姑娘原来叫小佩。

    听罢这女人的话,她咬着牙硬是不吭声,身子虽然瘦弱,可眼神不屈,像个宁折不弯的小树苗。

    这眼神有些触动江慕乔,她又仔细打量小佩一遍,小姑娘身上的衣服简陋脏污,可那一双手却很干净,就像那双清澈不屈的眼神一样。

    “你是什么人?”江慕乔又问,“我最后问一遍,你来我们医馆干什么?你若不说,就别怪官府的人不客气!”

    小佩紧紧的咬着唇。

    另一个女人慌了,“安王妃,民女说!我说!我叫花姐,她是小佩,我们是不归楼那边的。”

    不归楼?

    那不是京城最繁华的销金窟么?他们从前吓唬太子,便是在不归楼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