其实酒吧老板这么做是对的,也怪我俩没亮出身份来,我偷偷把警官证拿出来给他看一眼,又模糊的告诉他一些情况,说这‘女’子跟一起重案有联系,希望他能配合。

    这警官证起了作用,他一听我俩是警察,态度上来了个一百八十度的转变。按他的介绍,这‘女’子隔三差五就来一次,还爱坐在包间里上网,刚才她也来过,不过已经走了。

    我听完有种想跺脚的冲动,心说我俩紧赶慢赶的还是晚了一步,不然今晚不就能抓到她了么?而且钩舌罗刹肯定知道我们在找她,‘弄’不好今晚以后,她都不敢来酒吧了。

    那酒吧老板看我俩都皱着眉,他又笑了,我发现他很爱笑,不知道是不是一种职业病,他告诉我们,“这‘女’子有次喝醉了,还是他送回家的,他知道这‘女’子住在哪。”

    这无疑又给了我俩一丝希望,我问他能不能现在带我们去那‘女’子家。

    酒吧老板说没问题,还说帮助警察破案也是公民的一种义务。

    这老板在我心里的地位又提升了一大截,我客气的说了声谢谢,这就站起身要跟他一起走。

    可邪‘门’了,我刚一起来,脑袋有点‘迷’糊,就跟喝懵了似的,我想咬牙‘挺’着试着走几步,但不行,我看地面都认不准距离了,刚一脚踩上去,差点踩秃噜了。

    杜兴凑过来扶着我问咋了,我没法回答这个问题,但酒店老板给我们一个说法,他说有些人是有这种现象,说白了就是晕场,对酒吧这种昏暗的环境冷不丁不习惯。

    我被他说得有些不好意思了,心说亏我还是个爷们还是个警察呢,在这种时刻竟然掉链子了。可事实摆在眼前,我这身子真晕场,我也没办法嘛。

    我知道抓钩舌罗刹这事多紧急,我又试着往前走,但我发现了,我越心急我越晕乎,最后‘腿’都快软了。

    酒吧老板让我别勉强,还说他有个办公室,让我先去里面休息下,他陪杜兴去找那‘女’子,让我等消息就好了。

    其实他这建议蛮不错的,但我心里却纠结上了,刘千手跟我们说过一句话,我俩出了警局,一定别分开,互相有个照应,我突然有种担心,怕我俩今晚一分开会被钩舌罗刹钻了空子。

    杜兴看我犹豫着,他说了一句,“李峰,你是不是想到刘千手的嘱托了?我看今晚没事,咱们都带着家伙事儿呢,再者说,有啥问题就给局里打电话叫支援,这机会咱们不能错过了。”

    我一合计,杜兴说的也在理,万事不能绝对,把握机会审时度势才行。我点头同意了,我们分开行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