阮皙听见父母要结婚的事情,愣了足足十分钟,恍了神,不知想什么。

    之后她没有问段易言,是谁先提出的。

    秦霜妍重新上任阮氏集团的职位,不过被调离了榕城,去隔壁城市担任总经理一职。她这样以事业为重的女强人,终究是离不开职场,或许这里比家更能给她安全感。

    阮皙病好后,主动地回了一趟阮家。

    她陪阮正午用了中午饭,欲言又止。

    比起旁人的讶异,阮正午性格依旧,笑的爽朗:“怎么?还怕爸爸想不开啊?”

    阮皙手捏着勺子,又轻轻摇头。

    其实没有小孩会期盼自己的父母离婚,阮皙也一样。

    甚至是担心,自己说过秦霜妍更亏欠爸爸的话后,才使她抛弃了爸爸。

    阮皙复杂的表情,阮正午看在眼里,说:“是爸爸提出和你妈妈离婚。”

    “……为什么?”阮皙看不明白。

    这些年都百依百顺过来了,她以为父亲深爱母亲到能包容一切。

    结果阮正午告诉她:“宝贝,爸爸直到现在才醒悟,你妈妈当年嫁进阮家时就没有做好一个妻子和母亲的准备,她或许能对阮玥爱护有加,可是从心底是没有接受阮家。”

    所以他越是顺着秦霜妍,而她会越缺失安全感。

    是他需要一个美满健康的家庭,让秦霜妍心里有压力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