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父皇真偏心,让我来办事一点人手都不给,怎么可能办的成,我又和皇兄们不一样……”

    越说云恭越委屈,将手中的酒杯摔地上,“偏心!”

    “请殿下慎言。”阮梓忱在一旁提点。

    “天天慎言慎言,父皇也没多看我一眼!”云恭委屈。

    阮梓忱不确定他是真情流露,还是借故说给徐城主听,可他心里隐隐有些不快,为他不快。

    徐城主顺势而上,“究竟是何事竟让殿下这般困扰,徐某…乐意尽微薄之力。”

    “徐城主,我跟你说……”云恭像是找到了倾诉的对象,踉踉跄跄的走到徐城主的身边一手搭在他的脖子上,在他耳边道:“还不是听说榕城的赋税……”

    “殿下!”阮梓忱冲着他摇头。

    “多嘴!”呵斥了阮梓忱后,他继续在徐城主的耳边絮叨:“城主你也不行啊!嗯……父皇…,不是,有人上奏榕城年年征收上来的赋税不达标,甚至越来越少,户部查阅了往年的记录发现了更大的问题……”

    “父皇大怒,就把这烫手的山芋丢给我了……丢给我了……”

    徐城主听到是赋税的问题,酒醒了一大半,“那殿下要如”

    “别说这事你不知道啊!!要不是你多多上缴,本殿下还在帝都好好的,吃喝玩乐怎么都行,谁要来你这里受罪,你说你该不该罚!!”

    “该罚!”云恭自问自答,端起桌下的酒坛,急吼吼的往徐城主嘴巴里面灌,灌的他满脸都是,不少还呛入了鼻腔。

    “必须喝完,算是给本殿下赔罪!不然非得回去好好参你一本,让父皇好好收拾你。”

    云恭不讲道理的硬灌,本还想套点话的徐城主被他这流氓行径的一弄,来不及反抗,已经灌下了一大坛子酒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