锦鲤推开地图，一屁股坐在椅子上，好像这几年的辛苦都白费了似的。眼看得后背上的衣服鼓了鼓，想是把鱼鳍翘起，借着椅子靠背的空隙扫动起来。
苏致成近前一步，犹豫了半晌，终究没有说出什么。
“这几年，多赖了致成兄在这里参谋筹划。你若是不想再留在我这里，就不必再跟着我了，你且看进尧兄已经时常不在这里了。”杨曙云抬起头来，先发了话。
“他只是去到南边，看看他的老朋友们罢了。”苏致成不置可否，强自答道。
话虽如此，苏致成的心里确实有些失望。依照之前的情形，杨曙云倒也并非一定要调走，这是在派系纷争之下权衡再三而作出的决定。
听得杨曙云宣布决定离开的消息，又听说接任的是朱天潮，尽管早已明白这是十之八九的事，那时苏致成还是有些控制不住。他离了会场，悄悄地走进这房间来，想独自平静一会儿。
不料等他走进来才发现，忽然这房间里熟悉的家什物事，一下子都变得陌生起来，眼前似乎什么都不认识了。
不过即便如此，在整个过程中，他只是亦步亦趋地看着他们往来讨论，自己并无一言相劝。
“致成愿随长官。”苏致成仍然站在桌前说道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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苏致成近前一步，犹豫了半晌，终究没有说出什么。
“这几年，多赖了致成兄在这里参谋筹划。你若是不想再留在我这里，就不必再跟着我了，你且看进尧兄已经时常不在这里了。”杨曙云抬起头来，先发了话。
“他只是去到南边，看看他的老朋友们罢了。”苏致成不置可否，强自答道。
话虽如此，苏致成的心里确实有些失望。依照之前的情形，杨曙云倒也并非一定要调走，这是在派系纷争之下权衡再三而作出的决定。
听得杨曙云宣布决定离开的消息，又听说接任的是朱天潮，尽管早已明白这是十之八九的事，那时苏致成还是有些控制不住。他离了会场，悄悄地走进这房间来，想独自平静一会儿。
不料等他走进来才发现，忽然这房间里熟悉的家什物事，一下子都变得陌生起来，眼前似乎什么都不认识了。
不过即便如此，在整个过程中，他只是亦步亦趋地看着他们往来讨论，自己并无一言相劝。
“致成愿随长官。”苏致成仍然站在桌前说道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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