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大少爷的外婆昨天去世了,他留在那里处理老人家葬礼的事,今天刚回家。”

    “我知道了。”周鑫骁声音清冷,“我现在就过去”

    “哎,那个……先生说,他住院的事先别告诉太太和大少爷,免得他们担心。”

    “知道了”他面若寒霜的摘下耳机,调头赶去医院。

    ……

    周文山见秦叔打电话回来,虚弱的问他“跟阿骁说了?他怎么说的?”

    “少爷说这就过来”

    “嗯”他闭上眼点点头,想起什么又问,“你没跟他说其他的吧?”

    秦叔捏着手机低头,“没有,就说了您喝了点酒身体不舒服。”

    “好,你看我这个样子是不是太虚了?我怎么瞅着嘴这么白?给我倒杯水,我润润嗓子”

    “哎,好”秦叔赶紧去给他倒水。

    周鑫骁到的时候,周文山正倚在床头看杂志,新一期的地产投资很是成功,周绍辰压对了标,在五号线沿途拿下了两块极有投资价值的地皮,财经杂志上对此大写特写。

    周鑫骁一眼就看到了他爸头上的白发。他算周文山的“老来子”,他出生时周文山已经四十八了。时间禁不住计算,一晃眼二十个年头过去了,他爸也已步入暮年。虽然平时很注意身体保养,但岁月的车轮还是无情的碾压了过来。

    他现在半头银发,目光也不似当年睿利。

    周鑫骁坐到他床边的沙发上,问他,“怎么回事?又偷偷喝酒了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