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软泥似的瘫在他身下,两腿战战,无力地被大大打开着,腿心一朵水淋淋的娇花每被碰一次,就惊惶地紧缩一次。

    嗓子喘不出声了,只能眨巴着水汪汪的眼睛看他。

    “只有老公能跟你做这种事。”

    沈诏到底是被她看心软了,俯身衔住她的唇,不再压抑精关,浓厚的精液在她穴道深处喷薄而出。

    “只有老公能灌愿愿的子宫。”

    许愿几乎要被性高潮弄死在这张手术台上,被射了一肚子精液都不知道反抗,只是半合上的眼睛翻起眼白,容纳了这一切的身体还一颤一颤地。

    沈诏确保每一滴都被她骚浪的穴含住,才露出点满意的神色撤了出来,帮她合上腿。

    “跟我回家。”

    “我不跟你一起。”

    许愿抱住自己,侧过身不想看他。

    沈诏刚和小未婚妻亲热过,身体上满足,心理上也得了甜头,没被她的态度刺到,只是温柔笑笑,把她打包好抱起来。

    许愿在他怀里翻了个身,揪起他已经皱巴巴的衬衫衣角:“你不要坏我清誉。”

    沈诏有些想笑,哪还有什么清誉,小姑娘还含着一肚子他的东西呢,就急着跟他撇清关系。

    但他藏好笑意,柔声跟她说:“我先出去?在外面等你好不好。”

    许愿默许了,他又补充道:“公开分手,不能再让他碰你一根头发,不然,我来替你公开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