厉北霆为了不让宋烟担心,只好又多喝了一碗粥,随后去书房办公。

    半小时后,宋烟拿药和水端去厉北霆的房间。

    “我说了,不吃。”厉北霆面无表情地重复。

    “管家跟我说过你小时候的事情,是因为觉得吃药难受,但是这次不一样了啊,我保证肯定不会难受。”宋烟像骗小孩一样哄着厉北霆。

    厉北霆却像个狡猾的猎人,根本就不理会宋烟的话:“你没吃过怎么保证。”

    “听话啊,难道你还想和上次一样,看到女人靠近你你却动不了吗?”

    宋烟暗自感叹,当时幸好那里没有记者,厉北霆在投标会上过敏的事件也没有人泄露出去。不然又是一场舆论风波。

    “我知道了。”厉北霆说得模棱两可,凝神工作。

    宋烟把药放在他的书桌上,离开。等她再来看时,药已经不见了,水却一点没少。

    “你吃了?”宋烟狐疑地看向他。

    “当然。”厉北霆面不改色,倒是和他一贯的表情一模一样。

    宋烟无语,自这天开始,她把药藏在了厉北霆的饭里,像给自家大型犬喂药一样逼厉北霆吃。

    可惜厉北霆挑衅地看向她,就是不肯吃药。

    “你已经浪费了一盒的药了!”宋烟咬牙切齿,她以前怎么没有发现厉北霆这么顽劣的一面?

    当着她的面不吃药,给他放在书房里他就说他吃过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