直到右下角跳出网费续费提示,他才回过神,赶紧关掉和路沨的对话,下机跑了。

    回到出租屋,他又蒙头睡了两天,也没管游戏里的排位名次掉没掉。

    ——本来,不论是当年做电竞选手,还是现在做主播,游戏都只是他赚钱的路子之一,连爱好都说不上,跟在鞋厂打工也没多大区别,没必要记挂在心上。

    直到第三天凌晨,他才起床烧了壶水,查看陈经理发来的合同快递单号。

    灯光有点暗,除了那串单号,还有其他几个数字也总在他眼前晃。

    先是64kg,体重计显示的他的体重。

    相对他1799的身高来说明显偏低,不过这机器是上一个租客留下的,还被他猛拍过几回电池槽,估计早就坏了。

    然后是400块,他目前的全部存款。

    就这点钱,还是外卖公司遣散他时给的劳保费。

    它总是让他想起那部坏了的电梯、奔跑到23楼的自己,以及指着他鼻子骂的客户——那时他迟到了三分钟,不论怎么解释,对方都不依不饶,吼闹着菜已经冷了艹你妈老子要给你差评。

    所以几秒后,他便打开餐盒把饭菜砸对方脸上,给了句亲切询问:“您看看,是不是还没冷?没冷就趁热吃。”

    后来这事儿动静闹得挺大,搞得警察都来了,所以才没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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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什么外卖和快递公司再敢收他,否则,他也不会想到重操旧业打什么游戏。

    而视野里最后一个数字,则是60多页的df方案,还是陈经理发来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