可是这孩子的户口、自出生到现在,都一直在杨家,和远在农村的林某压根没有任何关系,林某找他们,就是为了要夺回自己的孩子。

    但是牵扯到了血缘、伦理的问题,这案子,江一霆至今都没告诉她,他打算怎么处理。

    光是这样,熊婧羚一天跑好几次工地,不光晒黑不少,现在每天看见工地图纸,都想要吐了。

    她堂堂一个文科生,叫她日日看着对她而言都是天文数字的工地规划图纸,她怎么能好受?

    本以为证明了自己的清白,日子能好过一些,哪能想到……她是越来越瘦了!

    太折磨!

    尽管工作难度很大,每天过得生不如死,但熊婧羚从来没有埋怨过江一霆,不会怪他接了这么难办的案子来为难自己。

    相反的,熊婧羚觉得自己可能是受虐体质,竟然觉得,这样痛苦的煎熬着,还挺快乐。

    确实是快乐啊,受煎熬的,又不是她一个人。

    这不还有江一霆么?

    打了下盹儿,桌上的手机响了起来,滑开,熊婧羚有气无力接起。

    “喂……”

    “嗯?精灵,让我猜猜,这是纵浴过度,还是浴求不满?”

    “白小宁,要不是现在我没力气,我肯定跳起来骂死……”

    “噢噢,没力气啊?那就是过度了,年轻人,要节制啊,爱护身体要紧呢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