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个任意妄为的公主才有资格粗鲁,她显然不是。

    宝鸾面色酡红,为自己身为公主的修养默哀,又恼又羞,抓起鞭子在空中扬了一鞭。

    “啪——”清亮一声。

    “你、你真以为我不敢打你吗?”宝鸾结舌起来。

    班哥伏低的身子趴在窗台上,半蹲着,双手托腮望着她:“别打脸就行。”

    “我会狠狠鞭你一百下,不,两百下,你可别求饶。”宝鸾希望他立马求饶。

    班哥雀跃地眨眨眼:“需要我褪衣吗?”

    宝鸾杏眼瞪圆:“不需要!”

    班哥笑声清亮。

    宝鸾捂他嘴,他的唇凉凉的,挨着她的掌心,她身上激起一层疙瘩,心慌意乱收回手,沮丧颓然地侧过身。

    “你欺负我。”她双肩一垮,忧伤地说,“你骗了我还来欺负我,你根本不是诚心认错。”

    班哥手足无措,不敢再笑,严肃正经:“我怎么就欺负你了?”

    “你学乌鸦叫吵醒我,还要我用石子砸你,用鞭子抽你,你、你还想脱衣服……”她捂住脸,“你咄咄逼人,你胁迫我这个好人。”

    班哥喉咙有些发干,被少女窘迫狼狈的控诉,迷得七荤八素。

    他不受控制软了脊椎,脱口而出:“那我给你下跪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