水撒了出来。好在已经放了很久,不烫,赵清暄急忙拿纸擦桌子,朱助理关切道:“怎么了?”

    “没什么。”赵清暄回答。脑海里却不期然想起了那道穿着黑色西装的身影。

    心道:莫不是那洗手间头牌真的不是会所人员?

    朝阳群众是谁,竟然被我发现了?

    那三十万怎么办?难道就成了朝阳群众的奖金了?

    赵清暄脑子里纷杂不已,正在这时候,“吱呀”一声,门响了。

    朱助理欣喜扭头:“警察同志,我可以回家了吗?”

    来的是一个长相十分正气的年轻警察。见到朱助理欣喜的样子,略微同情地看了他一眼,紧接着抱歉道:“不好意思。”

    “我们拘留嫖、娼人员的话,都是会给家属致电的。”年轻警察说。

    朱助理并不知道为什么对方要说不好意思,忐忑道:“对啊,我给你们我老婆的电话了呀。但是我不是不用致电吗?我又没有嫖、娼。”

    “嗯,对。”年轻警察眼中的歉意更甚:“但是电话是一个新人打的,大概是弄混了,不小心给您妻子打过去了。”

    朱助理:……

    赵清暄也在一旁张大了嘴。

    朱助理的脸是真的黑啊。

    要知道,如果确认是嫖、娼的话,警察叔叔是会致电给家属的,并且会在致电家属的时候,把嫖、娼者干了什么事情,是在哪里干的,什么时候被关押,被关押在那个拘留所都一一告诉家属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