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阮湫。”他恨得咬牙切齿,“我已经放过你了,为什么还要来招惹我?”

    是谁招惹谁!

    是谁扣着他的下巴不放!让放手都不放手!自己的下巴都要被捏青了!

    待会还要被狗皇帝牵连不说,还把自己的任务给搞砸了。

    现在还要反咬自己一口。

    狗东西!狗东西!

    一口莫名其妙的黑锅当头砸下,气得阮湫当即掰开秦逾烬的手,嗷一口咬了下去,结果咬了一嘴皮质手套,牙都给磕疼了。

    别说咬出点口子,就这样怕是连个牙印都留不下来。

    也就只有秦逾烬,能轻而易举地让阮湫变成曾经娇气任性的模样了。

    隔着笼子,怎么样都报复不了对方的阮湫委屈极了,恶狠狠地瞪着男人:“谁想招惹你!秦逾烬,你给我滚!”

    气氛骤冷。

    “我滚。”秦逾烬说。

    而他的动作却完全相反。

    男人突然俯下身,扣住他的手腕,一拉,低头咬住了阮湫的手腕内侧。

    尖锐的犬牙重重碾磨在Omega娇嫩的肌肤上,恨不得也给对方留下一道刻骨铭心的伤痕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