林昭岑被一口鲜N油呛到,赶紧喝了口路上买来的手摇饮才缓和下来。

    顺过气後,她勇敢迎上胡恒轩的目光,但嘴巴开了又闭,实在不晓得该说什麽才对。

    「你喜欢过我吗?」胡恒轩轻声询问,不是「还喜欢」,而是「喜欢过」,其实他可以理解在那种情况下被告白,林昭岑的「不得不」接受,但他当时自私地装傻,期待时间可以让林昭岑顺利喜欢他……如今只能证明感情真的强求不得。

    林昭岑放下蛋糕盘子,歛下眼眸,双手在腿上交叠,诚恳道歉:「对不起,真的很对不起……」

    空气安静了一阵子。

    正如胡恒轩的想法一样,林昭岑对他的感觉从来都只是「友达以上,恋人未满」,他们在生命的成长过程中彼此做伴,但林昭岑从未想过再进一步。

    不过严格来说,错误是林昭岑造成的,她从一开始就不该答应胡恒轩的告白,林昭岑再次诚恳致歉:「对不起,我不该没想清楚就轻率答应你,我这样欠缺考虑实在很要不得,而且还在和你交往时喜欢上别人……对不起,真的很对不起!」

    就像史幼雯说的,她就是渣nV,此刻愧疚感占据林昭岑整个人。

    胡恒轩闭上眼,再次睁开时眼底已有了觉悟,「既然你已经有真正喜欢的人了,那我们就……结束吧!」

    以前胡恒轩觉得只要紧抓不放就有机会,但林昭岑让他想通了,喜欢一个人成全她也是一种Ai的表达方式,退回朋友关系不一定不好。

    林昭岑一度觉得空气变得稀薄,必须很努力才能开口说话:「好,分手了。」

    「就把分手当成我送你的生日礼物吧,庆祝你恢复自由!」胡恒轩苦笑,随後他站起来,拍掉身上的灰尘,「我晚点还有其他事,走吧!我送你回学校。」

    回到宿舍後,剩余的蛋糕被室友们瓜分,尤其史幼雯吃两块,完全没在客气,她听完林昭岑叙述今天发生的事後,乐开了花,「大寿星,真的要恭喜你耶!」

    「你这个损友,」林昭岑叹口气,说:「也不知道要安慰我。」

    「我都来不及高兴你和刘又洋终於可以在一起了,怎麽可能还安慰你啊!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