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如果,老夫人身边也有人背叛呢?”杨映月当然了解老夫人的手段。但很可惜,当年自己也是这么想的,最终的结果却并不是这个样子。

    “如果真的有人背叛,那么既然那个人可以隐忍这么久,你觉得就以我们的能力,有办法确实地阻止对方吗?”洪氏知道杨映月的不甘心,不过以她的角度来看,对方即使真的知道自己的身份,也未必会愿意回来南昌侯府。

    “现在重点也都不是这个,而是那个信物!”杨映月知道,这几年的磋模下来,洪氏对老夫人跟父亲都相当失望。加上她们本来就是无根浮萍,手里攒着一定的荣华富贵,只要上头不发话,就算老夫人跟父亲再怎么泼脏水,也断然不可能断了他们母女两人的花销。

    所以洪氏就松懈下来。

    也颇为心灰意冷。

    可是自己并不甘心这样──

    华容月接下来可以做的事情太多,而且对方被遗弃这么久,好不容易有机会可以回来,当然会倾尽全力,想办法夺得全力之外,也要把南昌侯府给搅翻天!

    “我记得父亲有一对玉佩,当年是爷爷送给他的新婚贺礼,后来成为他每天都会戴的玉佩。”

    只不过南昌侯身上总只见一只,另外一只不论是洪氏、哪一个姨娘,甚至是哪一个孩子的身上都没有见过。

    即便是老夫人那边,也从来都没有听说过对方有格外重视哪一只玉佩。

    结合之前的记忆,杨映月觉得缺失的另一块肯定会在华容月的身上。

    “你你你、你到底想做什么?”洪氏为人是恶毒,但是对女儿,她向来都是走温和婉约的路线。真的气得不行的时候,才会从严厉处置。

    所以,杨映月之前跟其他庶女庶子的斗争,她还以为是女儿身边的嬷嬷给出的主意。

    但谁曾想,这很可能就是女儿本人想的呢?

    “把信物给偷过来,毁了。”杨映月当然知道,自己本来乖乖悄悄的模样,现在放在洪是那边,基本上已经荡然无存,“只要没有信物可以让他们却认彼此的身份,就没有办法进行下一步的动作,直接断开所有退路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