顾巳珂嗓里有些痒,她不动神色地收回视线,想到眼前与往日截然不同的赤瑶,心里忍不住打了个大大的问号。

    发生什么事了?

    “顾总。”赤瑶见到她,勉强笑了笑,“什么风把您吹来了。”

    顾巳珂从镶嵌着银色钻点的手包里拿出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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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手机,淡淡道:“你打的。”

    还不是你给我打电话我才来的?

    赤瑶听懂了,她张了张嘴,一副难以启齿又有些自闭的模样:“……我给你添麻烦了,对不起。”

    “嗯。”

    女人声音传来,赤瑶面前被她递上了一块干净的手帕。那人的手如白瓷,握着手帕的手指骨骼分明——

    这是一双养尊处优的手,也是一双攻击性极强的手。

    赤瑶把手帕接过来,轻声道了声谢,用手帕把额上的汗水擦拭干净后,紧紧攥在了手里。

    “时间不早了,你早点回去吧。”顾巳珂道。

    之前赤瑶拒绝了她一次,再次见面的时候她就真如同一个懂得分寸的人,退回到合理的位置,收起了所有旖旎的想法。

    赤瑶抬头,隔着那一副金边眼镜和她遥遥相望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