祝大人瞧见您这么作践自己,怕是走得也不安心。”锦衣卫镇抚使简文斌不忍上前安慰道,“我等离京时,主子便吩咐我们看护住姑娘。

    等您处理完祝大人的后事,再一同上京,免去匪患之忧!”

    祝佳艺扯扯唇角勉强地谢过,强打起精神,等祝彭学入土为安后,她才拿着库房钥匙独自一人进去。

    祝彭学算不得清官,在这个位置上也容不得他两袖清风,不过他忠心爱民,为官兢兢业业,管辖的官司和邮政都极为妥帖,别地不说,单单南姜省府冤假错案不足半成。

    他三十余岁才有了一个女儿,十多年的积攒和经营,留下丰厚的身价。

    祝家库房很大,竟是占据了一座院子,光是账本子就有三大箱子。

    祝佳艺拿过来很快地翻阅一遍,略微思量便有了主意。

    祝彭学已经将移交国库、赠予族学、赠予杜国公府的那部分财产整理出来,剩下得四成仍是可观。

    她将十箱沉重的金锭、十箱子银锭、二十大匣子未经打磨镶嵌的极品珠宝玉石、三十匣子贵重非常的首饰玉器、八成的稀罕药材,六成的孤本,另外还有十箱子毛色油滑漂亮又极为难寻的皮毛,全收入空间中。

    祝佳艺将地上的灰尘痕迹给抚平,把对应的账本子也收起来。

    光是这些就约莫三百多万两了!

    她眸子一转,又去了另一个库房,这里面都是些极为寻常的金银珠饰,数量极多,大都是普通交情走礼的。

    祝佳艺将整个库房里的东西连带着账本一起收入空间,又扫除痕迹。

    剩下得的财产恰好跟送与族学和杜国公府的齐平,如此也不招人眼。

    等从库房中出来,她又提出去附近的桐义山为父亲做一个月的法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