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姐姐,”祝佳艺有些不好意思地挽上她的胳膊,“可能等姐夫回来,你们家就被老太太败得差不多了。

    你会不会气我?”

    祝佳音抿着唇笑,跟妹子咬耳朵小声地说:“别说现在咱们有了那院子里的宝贝,便是没有,钱让婆婆给稀里糊涂败没了也不打紧。

    反正我手里有嫁妆,相公每个月都俸禄,钱花了心疼的还是婆婆。

    只要想到她被你忽悠着最后一边抹泪,还得咬牙一边拿着那些惯会狐假虎威的婆子、丫头、小厮们发卖,我便觉得好笑。

    还是你这个丫头鬼!”

    姐妹俩说完话,便见霍大嫂在门口探头探脑的。

    “嫂子,怎么了?”

    霍大嫂笑着用食盒将饭菜端上来,好奇心强地询问道:“三弟妹,咱们在地窖里藏了这么多粮食,那些锦衣卫就没发现吗?”

    若是平时,一地窖的粮食也就罢了,如今旱情如此之重,任由谁不会看到粮食双眼发亮?

    “我用了障眼法呀,”祝佳艺笑笑说,“地窖黑暗,我就寻了块布,画了个墙壁挂上,空荡荡的地窖就几袋子粮食和干货,一眼瞧到头,谁还会往前走几步挨个墙壁地敲?

    再说咱们家都被搜查国一次了,家里有多少东西,锦衣卫之间怕是都传开了,他们怎么可能冒着得罪我这个逮着谁都咬一口的草包的风险,再费心思办事?”

    霍大嫂连连道:“三弟妹,你可真聪明!

    你若是草包,那天底下没有几个聪明人了。”

    祝佳音一副与有荣焉的模样,而祝佳艺笑着挑眉:“草包是我的一层保护色,大嫂可别给我戳穿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