村民们纷纷响应,“孩子,你们一定要去念书。

    咱们连省城都没去过呢,更别说京都了。替我们大家瞧瞧京都,看看毛同志的相,也参加升旗仪式!”

    祝佳艺感动地呜呜哭着,“谢谢乡亲们,谢谢大家的理解和支持。

    我们还是等公爹的情况稳定了再说……”

    表演了一通,她也是身心疲惫。

    回到家正好鸡汤熬煮好了,祝佳艺手脚麻利地烙油饼,又煮了几个鸡蛋,正好祝父跟祝自立回来了。

    “爹,怎么样了?”

    “你公公腿摔骨折了,这养养还行,就是脚筋被撑断,以后怕是右脚都没法用力了,”祝父摇摇头叹口气说,“我等到他睁开眼后才走的。

    呵,原本他睁开眼拉着迪子就一顿装父慈子孝,结果迪子开口说他脚筋断了连瘸子都算不上,又被简伟业证实。

    你公公直接就崩溃了,也是,一个正常人突然被告知不良于行,也接受不了。他……”

    “他怎么了?是不是对迪哥说了什么不好听的话?”祝佳艺急切地问道。

    祝父蹙下眉随后又释然地摇头笑笑,“你男人是能吃亏的人吗?

    肚子里全是坏水儿,几句话的功夫,就将他亲爹撩拨得各种伤人的话全部吐出来,就连他不想让你们外出念书的话都说了一半。

    当时周围住院的病人和家属,都听了气得不行!”

    祝佳艺抿唇浅笑,“父不慈,子何以孝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