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们自认为所有人都必须给他们面子听他们摆布,所以他们在高中毕业时组织了一场庆祝会,自认为所有人都一定会去?结果有两个要上补习班的学生没去?他们两个带人把对方给揍了,结果那两个孩子没抢救过来……”

    问橙听到这瞬间从台阶上站了起来,吓了流浪汉一跳,流着泪抬眼看问橙询问她:“怎么了?”

    “我好像知道您儿子的案子是那个了,当年我还只在上小学?老师有天布置作业是让剪报纸,我当时就被这案子吓到根本不敢去体育场了。

    您儿子可不止是把人给揍了那么简单?他们是带了五个人,有预谋的以打篮球为由把人约到了体育场篮球馆?我至今都记得报纸上白纸黑字写着‘被害人被惨无人道的虐待了两个小时后当场死亡!’连送医抢救都没有,这事确实是您儿子做错了。”

    问橙也是实在?完全忘记了自己刚才还吃过流浪汉的烤地瓜?直接说他儿子不对?流浪汉脸色立刻就变了,语气强势的强行辩解着:

    “他们是错了,难道我就没赔偿吗?我连铺面都被法院封了!你还想让我如何?连命都得赔上吗?本以为你和别人不一样,没想到你也是要把我赶尽杀绝逼死的人!”

    流浪汉说着手握住了一旁的木棍,气到浑身直哆嗦,虎口处的伤口裂开,血顺着木棍滴答在地上。

    问橙立马慌了,生怕那根棍子朝自己轮过来,自己也是嘴欠怎么就惹着这么位大爷了,现在以什么角度劝他,都显得像自己三观不正认同他的行为一样。

    实在无法开口的问橙在注意到他虎口处的伤口后,从口袋中拿出纸巾包递给流浪汉,流浪汉将棍子使劲往地上一扔,接过纸巾瞪了问橙一眼,那一眼完全是褪去了刚才所有的楚楚可怜,瞪的问橙浑身一哆嗦不自觉的又后退了一步,正好撞进了一个人的怀里。

    “怎么了?你不在巷子里等我,跑这里来干什么?”

    单谚扶住问橙,关心的询问着她。

    “我……我来吃烤地瓜的,你有二百块钱吗?借我。”

    问橙不敢再看向流浪汉转头看向单谚向他借钱。

    “给。”单谚误以为是问橙被对方劫路,把钱包全塞给了问橙。

    “大爷,这是地瓜钱,足够您去吃顿馆子了,对不起我不该吃您地瓜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