徐玖仰起头,痒意在下T蔓延来,过电般传过身T,呼x1都重了,却远没有达到顶峰。

    “徐玖,”他沉声道:“你跟他能得到什么?名利和钱,他加在一起还不如我给得多,别和我说你要谈恋Ai,你b都要被我C烂了,跟谁装纯情?”

    只是名利和金钱。

    原来他是这么想的。

    徐玖垂下眼,语气讥讽:“江先生,你太高看我了。”

    “我不是为了上位找金主的,我的钱虽没你多但当个小富婆包养小白脸还是绰绰有余的,你都快三十了,”她的手伸进他的K子里,m0到那根东西,“好像快不能满足我了。”

    “你知道天底下最y的是什么吗?十八岁男生的ji8。”

    一句话,将他原本还算温和的面具给卸下。

    江嘉树一个用力,将她的腿折起来,小b里流出来的水还不至于能容纳他。

    “y吗?”他一字一句地重复。

    徐玖看着他不说话,男人的怒气喷洒在她的脖颈上,即便如此,他也不会强上进来,强遭罪的事他不会做。

    逞口舌之快的后果,只能由她一人承担。

    这个男人有的是办法征服她,江嘉树拿起一边的钢笔,银白sE冰凉的外壳没有任何征兆的T0Ng了进来。

    第二支钢笔一圈圈地划在她的x上,水晶镶嵌着的外壳刮蹭着她甬道里的nEnGr0U,太冷太y太直,不适的异物感让她皱起了眉。

    “你觉得你能承受多少?”他拍拍她的脸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