余风微微叹口气,吩咐宫婢去打扫屋子,又邀冷静去正殿歇息。

    南由跟在冷静身后,不解的问:“主子,你们刚才打的什么哑语,怎么奴婢一句也听不懂?”

    冷静瘪瘪嘴:“两个装逼的人互怂了两句,结果她没装成,被我唬住了,我揭了她的老底,她焉能不怕?大家互相利用下,都有好处,何必拒人于千里之外不是。”

    南由表示还是听不懂。

    冷静不再理会她,随余风进门,分宾主坐下,余风亲自去沏了茶奉上来。

    冷静玩弄着手里的茶子,笑一声:“这可是前朝旧物,无价之宝。大师就是大师,有品味。”

    余风双手合十,念声法号,声音冷淡:“不知娘娘要在此地住多久?”

    “以后咱们就是邻居,俗话说的好,远亲不如近邻,既然做了邻居,见面礼总是该有的,往后需要大师帮忙的地方也有,劳烦大师了。”冷静施个礼,诚恳的说道。

    “娘娘乃天主贵人,怎会久居于此?”余风道。

    冷静将头上的发簪拿下,一头青丝瀑布般的散开。

    “在下想落发为尼,从此一心向佛,能修个正果也说不定,佛不是劝恶人放下屠刀便是立地成佛么?这就是在下的心思。”

    冷静抚摸的肩前漆黑的发丝,慢吞吞的说道。

    余风面色微变,立起身来:“施主,无旨,贫尼断不敢如此。”

    “你这个师父好生啰嗦,你是佛家弟子,早就跳出俗世之外,只要佛同意,你剃度就是,怎么这么啰嗦。”南由耐不住,大声喝道。

    冷静瞅了她一眼,南由撅着嘴退到她身后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