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太后娘娘,都是这个冷贵妃,什么事都是她捣的鬼,娘娘你要给容儿作主啊,她才是您的儿媳妇啊。”管夫人哭的眼睛红肿,跪在地上求她,

    关太后耷拉着眼皮子,叹气:“这事可怨不着别人,得怨皇儿,是他爬错了床,才出的事。

    可皇儿有后,这是喜事,你们倒在哀家这儿嚎的什么丧,是不是有点过分了?”

    母女俩闻言,一齐止住哭声,换一脸难以置信的惊惧神情。

    “皇后,你乃后宫之主,后宫一切事务均由你处置,如今妃嫔有喜,要怎么办,你不是还要哀家教你罢?”关太后冷冷的问道。

    管容黄了脸,怯怯的点头:“回母后的话,儿臣知道。”

    “知道就好,还不快去做事?难道要等光禄寺那帮老顽固来催才去做?”关太后板着脸道。

    管容答应着,退了出去。

    管夫人瞧着女儿走出门,回首望着关太后,委屈的声音:“娘娘,前几天你叫臣妾来,不是跟臣妾说要帮皇上分担国事,减轻皇上身上的担子么?怎么现在,你又不开心了?”

    关太后恨恨的瞧她一眼,立起身来,指指自己身上的衣裳,再指指她身上的衣裳,声音寒冷如冰:“管夫人,我贵为帝王的生母,不过穿一两银子一尺的绸缎,而你,不过是一个朝臣之妻,却穿着十两银子一尺的绸缎;我儿正为前方军饷犯愁,朝臣无一人为其分担,而你们,却一下子搬出了数百万两银子的财物来;

    若你处在我的位置,你会怎么想?若你处在皇帝的位置,又会怎么想?会感谢你在这个时候救我于危难么?

    管寄奴啊管寄奴,是他自己瞎了眼,怨不得别人不给你机会,哀家本来瞧着管雍有勇有谋,是个有智慧有担当的女子,以为他家教甚好,这二小姐自然也差不到哪里去。

    却不想到,竟然落得这样一个下场,真是可悲可叹!”

    说罢,头也不回的走进了内室,剩下管夫人一个人跪在那里,痴了一般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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