莺妃点头:“正是如此,这些贱人,为了一已之私,竟然想出如此狠毒的主意,真该千民万剐,方解心头之恨。”

    “你可有证据?”刘太后冷声道。

    莺妃伏身施礼,气愤的声音:“回太后的话,臣妾若无证据,岂敢当众胡说?”

    说着,扭头对晓月道:“将彩明叫进来。”

    晓月答应着,须臾工夫,将早已经等侯在殿外的女史彩明叫了进来,跪到在刘太后面前。

    刘太后仔细端详了两眼,点头:“有些面熟,好像是司膳司的丫头,伺候哀家进过膳。”

    “太后好眼力,她正是司膳司的女史,还好有这样正义不屈的丫头,否则,这段公案万难重见天日。”莺妃叹道。

    刘太后盯着彩明,面色阴沉下来:“你抬起头来。”

    彩明慢慢抬起头,瞧着刘太后,泪水瀑雨一般顺着脸颊流下来。

    “你是个哑巴?”刘太后问道。

    “老祖宗,她不是哑巴,她讲不出话来,只因有人割了她的舌头!”莺妃痛心疾首的说道。

    刘太后拍案而起,怒道:“这是什么地方?怎么竟然会发生这样的事情?当真能为哀家死了,你们个个可以为所欲为么?”

    莺妃见她发了雷霆之怒,忙撩衣跪下,不再讲话。

    刘太后兀自气恼一会儿,呷了两口茶,方和平静下来,接着问莺妃:“她既然不能讲话,又岂能作证?你这不是存心糊弄哀家么?”

    “老祖宗,她把所看见的事,都告诉了她的朋友彩薇,彩薇现在殿外,只叫她进来,让她告诉老祖宗事实,若说的对,这丫头便点头,若是错,便摇头,老祖宗以为如何?”莺妃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