秦杏想起她和秦珩的第一夜。

    那时他把她按进浴缸里,温热的水灌进她的口鼻。她拼命挣扎着,激起的水浸透了秦珩的正装,他好不快活地笑着,把她从水里捞上来,在她被水呛得yu生yuSi的时候告诉她:

    “这是你选择的。”

    秦杏把赵元谨灌给她的红酒吐出了一半,染在裹着她的浴巾上,是像血一样的颜sE。

    赵元谨掐住她的下颔,b迫她看着他,他慢条斯理地说:

    “这是你选择的。”

    秦杏忽然就笑起来。

    她咬他。把她唯一可用的武器嵌进赵元谨的肩头。

    他把她的嘴掰开,掐住她的脸颊,饶有兴致地瞧她:

    “原来B1a0子急了也会咬人。”

    她没有言语,眼睛里一点点盈满泪花。他并不为所动,站起身,高高在上地吩咐她:

    “把我的衣服脱掉。”

    她像是没有听见,海藻样的黑发散开在丝绸枕头上,她只注视着天花板上拟真的星空,坦荡地像被剥去遮羞物、一丝不挂的人不是她。

    赵元谨轻笑一声。

    “难不成你愿意做整个综合班的B1a0子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