原主在这时家,竟然连一个熟悉的人都没有。

    或者,早就被驱赶出去吧。

    时凌一边走,边想着原主在时家的遭遇,不知不觉间也到了前厅,而这还没走进去便听到里头传出来的男声。

    这个声音。

    时凌一记得这声音,就是他命人灌原主喝下那药的。

    想到自己睁开眼的时候那种身体动弹不得的虚弱感,那样的药劲可是直接要了原主的命。

    而这个人,便是取代原主父亲地位的男人。

    也是她的继父。

    看着从厅里出来的中年男人,起码也有三十多岁了,这国家的男人早嫁,孩子生得早,人看起来也不是很老,更别提平时养尊处优,而他的五官生得倒是不错,双眼却有些细长,看人的时候总让人感觉心里凉凉的,让人很容

    易便联想到冰冷滑腻的蛇。

    时凌一在忆起他是谁,对他此刻的热情只觉得虚伪。

    时家,没有一个是好人。

    时凌一微垂下眼眸,冷冰冰的想道。

    而这会,云沧漠跟这时家正室虚与委蛇,反正他已经认为自己是司长歌,那就让他误会好了。

    更何况,他,也想帮时凌一出出气呢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