映荷大喊起来,“娘娘,您怎么能这样对奴婢!你说了,只要奴婢都听您的,您就放过奴婢的爹爹,娘娘,您不能这样对奴婢啊!”

    宫少洵冷声问道“你的爹爹?”

    映荷连忙又转向宫少洵,磕头道“奴婢的爹爹在叶总兵的手下当差,叶良娣威胁奴婢,若是办不好这件事被抓了,就让奴婢的爹爹不得好死,王爷,奴婢怕极了,饶了奴婢吧……”

    宫少洵冷漠地看着瘫坐在地上的叶良娣,“叶星源,你还有话要狡辩吗?残害本王的孩子,你可真是蛇蝎心肠!”

    齐良媛扶住哭得没了力气的叶良娣,目光炯炯地看着宫少洵,“王爷,妾身觉得不是叶妹妹,怎能凭她的一面之词就说是叶妹妹做的呢。”

    “难不成还是本王做的吗!齐豫歌你若再为她求情,本王就连你也一起处置!”宫少洵气得将桌子上的茶壶茶杯都扫在了地上,碎了一地的瓷片。

    “王爷!我就是相信叶妹妹不是这样的人!我相信王妃娘娘和昭仪娘娘也不信叶妹妹会做这样的事!”齐良媛高声说道。她与叶良娣无话不说,叶良娣又是个单纯心傲之人,都不屑于争宠,更不必说做这种龌龊之事。

    宫少洵盯着她“若是谁敢惊扰了王妃,王妃肚子里的孩子出了什么事,本王看谁活得了。”

    锦芸在一旁哭道“我们良媛昨日还想着给孩子做小衣服小鞋子,如今孩子却没了,我们良媛可怎么办啊,王爷,求王爷给良媛做主,严惩残害子嗣的毒妇!”

    宫少洵站起来,“叶良娣,残害子嗣,废为庶人,幽禁于明潇宫。齐良媛偏袒凶手,也去禁足半年,不得出来。”

    叶良娣眼前一黑,晕了过去,幸而杨良媛死死扶着。

    安薷寞在宫中也不得安心,宣昭仪和大夫人一边安抚着安薷寞,一边让云佩去打听情况。云佩回来后,哭道“那锦芸非说是叶良娣威胁一个什么宫女害了杨良媛的孩子,叶良娣被废为庶人了,齐良媛为叶良娣辩解,也被禁足了。”

    安薷寞与宣昭仪如同五雷轰顶,安薷寞连忙喊着要更衣去桐华宫,她觉得这其中一定有什么蹊跷。

    大夫人和宣昭仪手忙脚乱地把安薷寞摁回床上,“你别急,当心孩子……”

    安薷寞怎能不急,她哑声道“叶良娣绝不会做那样的事,王爷怎能这样对她,那杨良媛本就不是什么好人,我不能就这样让叶良娣蒙了冤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