两人笑着倒在床上腻歪了一会儿,宫少泽俯身看着安薷寞,“今日闲着,咱们出府去吧,我还没有和你好好地逛过京城呢。”

    安薷寞答应了。

    两人换了便装,也不让人跟着。走到街上,宫少泽自然地牵起安薷寞的手,“为夫要护着小娘子安全啊。”

    安薷寞“扑哧”一笑,“夫君不必担心,妾身自小习武,可以保护好自己的,倒是夫君文文弱弱,只拿得了笔。”

    宫少泽宠溺地握紧了安薷寞的手,“好,那你来护为夫周全,为夫这条命可是交给小娘子了。”

    两人走着就走到了从前宫少泽还是写字先生时摆摊的地方,如今那里已经被其他的摊位占领了。

    “阿泽,你为什么会想着做个写字先生啊?难道因为这个比较轻松?”

    宫少泽瞥了她一眼,“本来是很轻松,可是后来某家嚣张跋扈的大小姐给了我一堆纸,我足足写了好几夜才完成。”

    安薷寞尴尬地笑了笑,“咳咳,这不是看你太轻松了嘛,再说了,我又不是没给钱。”

    “给钱哪里够?”宫少泽突然严肃地看着她,“把你的一辈子都给我,才能抵得上。”

    安薷寞的心“嘭嘭”地跳起来,这是她听过的为数不多的情话,而且是从她爱慕的人嘴里说出来。她真的沦陷了。

    “这种话不知道对多少人说过……”安薷寞娇嗔着把宫少泽推开,低着头快速往前走去。

    宫少泽看着安薷寞红透了的耳朵以及慌乱的背影,笑着追上去又重新牵住她的手,“只对你一个人说过,我只对你一个人说过一辈子。”

    安薷寞正要反驳,迎面走来楚末。

    看样子楚末也是刚从军营回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