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晚上动静轻点,敢让我听到,我画个圈圈诅咒他不举。”

    赫瑞文抹了一头冷汗:“啧啧啧,自己欲求不满,也不让别人满足,二姐这是快到更年期了。”

    “你咋不说快绝经了,有这么损自己姐的吗?”

    沈鑫白他一眼,低头看了身下一眼,心说:二姐你不用画个圈圈,眼风一扫过来,我就交待了。

    ……回到房间,赫瑞言冲完澡出来,床头柜上的手机嗡的震动了一下。

    打开,是条微信,就三个字:“刚到家!”

    跟她有个毛线关系?

    赫瑞言把手机一扔,拿干毛巾擦头发,擦完,打开电脑开始工作,在键盘上敲了十个字,两个字打错,这是心神不宁的意思。

    索性推开电脑,盘腿坐到飘窗前点烟。

    烟雾散开,明明灭灭,正如她此刻的心情。

    和李乾刚离婚的时候,那些曾经一起走过的街道,去过的餐厅,一草一木,一砖一瓦,都像是回忆播放器,它们并不知道你们离婚了,齐声声的问你:怎么这次你一个人?

    两年后,她一个人看电影,一个人逛街,一个人吃饭,一个人旅行,都做到了,也悟出一个道理。

    生命中曾经拥有的所有灿烂,到头来,都是需要寂寞来偿还的。

    也正因为如此,这五年她把自己活成了个冷情冷性的人,不是没有好的男人追求,实在是经历过一段刻骨铭心的感情后,再难去爱。

    因为你所有的炙热,都在那段感情里融化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