陆续顿时炸了毛,一股寒意从脚底心下往上涌。

    这个客厅的布置和他从前客厅的布置一模一样,甚至连窗帘的颜色都一样。

    他,他怎么记得的?

    宋年夕察觉到男人的身体像石头一样僵住了,一时间有些弄不明白为什么。

    钢琴前的男人依旧在,修长的十指敲动着琴键,完美的像个艺术品一样。

    这是多么可怕的一双手啊,他可以敲打出最动听的音符,也可以要人的命。

    这么一想,宋年夕感觉落在阮奕清身上的阳光触感变得很奇怪,阴冷潮湿,凉飕飕的,不像阳光,反而像是暴风雨中的风。

    对了!

    只有长期心里阴郁潮湿的人,才会对身边的人下手。

    钢琴声突然嘎然而止。

    阮奕清转过身,直勾勾地看着面前的两个人,嘴角往上扬了扬,“你,来了!”

    他说的是你!

    显然,还有一个人不在他的预想范围内!

    是她吗?宋年夕呼吸骤然一紧,倏地后退。

    但男人的手臂比她想象中的要结实,死死的将她箍在怀里,让她后退不得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