沈鑫笑道:“这是队里统一洗的车。再说,请你办事,哪好意思再让你掏钱,别和我抢啊,赫律师。”

    赫瑞文目光透过鼻梁上的镜片,看了这人一眼,又无奈地看向窗外--还真实诚!

    “喝水吗?”沈鑫怕冷场,殷勤的招呼。

    “不喝。”

    赫瑞文为刚刚自己的“自作多情”生闷气,眼角的余光在看到沈鑫讪讪收回手,又忍不住补了一句:“你帮我拧开,我就喝。”

    沈鑫对于赫大少的特殊要求,从来有求必应,一手把着方向盘,一手拧盖子。

    “诺!”

    他今天穿了一件灰色的长袖t恤,下颔骨到咽喉、锁骨及至隐入衣领的线条显得格外的修长,光是看一眼,就能感觉到皮肤的温度。

    赫瑞文喉结突然滑了一下,仓促的移开了目光。

    “有个好消息,石惊玉的妈妈有点眉目。”

    “挺好,可以多排查一下她,孩子和妈妈亲,说不定是她带走的。”

    “我们查过了,她妈妈叫梁惠,今年刚刚二十六岁。”

    赫瑞文吃惊,“十八岁就生女儿?”

    “十六岁的时候还打掉过一个,算是个不良少女吧,抽烟喝酒样样在行的。她的原生家庭比较复杂,她妈年轻的时候,跟过一个香港老板做情人,后来被抛弃了,就找了个离过婚的男人结婚,生下了她。”

    沈鑫的语调有些四平八稳,听不出一丝火气,不再像从前做消防员时那么激进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