把米淘好了,放进电饭煲,宋年夕开始摘菜。

    说好要打下手的人,这会光着上身,懒懒的趴在沙发上打电话。

    电视机开着屏幕,声音却关了静音,也不知道在播些什么。

    黑色的茶几上放着两只空了的冰淇淋盒,还有几袋薯片……

    所以……

    所以她坐了近十个小时的飞机回帝都,是来给病号当佣人的?

    病号可能出于良心的发现,打完电话后,走到厨房门口,很关切的问了一声。

    “要不要我来帮忙,不过我伤口好像又有点痒了。”

    “那你赶紧去沙发上再躺着,别动了,这里我来就行。”

    陆续走过去,唇若有若无的碰了碰她的颈脖。

    宋年夕浑身的肌肉骤然绷紧,呼吸一滞。

    男人很满意她的反应,“那,我先去洗个澡,好几天没洗了,我自己都嫌弃。”

    “你后背不能沾水,还擦着药呢!”

    ……

    虽然她嘴上这样说,但心里还是很不放心地从柜子里找出新的浴巾给他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