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她怎么了?”盛泽宇心中一荡,话脱口而出,

    陆续下意识看他一眼,“她长期看心理医生,对当年车祸的事情耿耿于怀,一直走不出去。我想治好她的病。”

    盛泽宇身子一颤,仿佛被他目光刺伤,无奈的一摊手,“真不好意思,我帮不上什么忙。”

    陆续面无表情地看着对面男人,

    当人被逼问过去伤痛时,有人会忙不迭的倾诉,有的人会沉默以对,拒绝回答。

    倾诉的人,太孤独,需要找一个发泄的途径。

    沉默的人,看似云淡风轻,则实伤得很深。

    显然,盛泽宇是后者。

    “盛少,宋年夕可是宋年初的唯一的姐姐。”

    盛泽宇张了张嘴,然而,喉咙了像是被什么黏住似的,半天,还是摇了摇头。

    “我真的没有什么可说的,就是一个普通的车祸。”

    陆续的脸,冷了下来。

    “当年的事情,我其实查了很多,该知道的都知道了。宋年初爱上了你,为你堕胎,然后回了宋家,因为要见你,半路出了车祸。”

    盛泽宇听到这里,脸上最后一点血色都没了。

    “她要见你真正的原因是什么,盛泽宇?”陆续的声音,陡然变厉。他从来不是个有耐心的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