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猜是的。也许找到了这个坎,我们就能真正治好她的病。否则……”

    赫瑞文没有说下去,但陆续心里却一清二楚。

    否则,那就是埋在宋年夕心里的一颗定时炸弹,随时会把她炸得粉身碎骨的那一天。

    “我有个朋友的母亲,是世界心理学方面的权威,我想……”

    赫瑞文冷笑。

    “再权威都没有用,能治疗她的人,除了她自己以外,到目前为止,我只碰到了一个你。后面要怎么办,你自己想清楚,我会配合。”

    说完,他把杯里剩下的酒一饮而尽,快步走出了会所。

    正要打开车门坐进去时,一只大手横了进来。

    “赫瑞文,等下。”

    赫瑞文抬目看着陆续“还有什么事?”

    “我想跟你去看看她。”

    赫瑞文犹豫了片刻,“行,上车吧。”

    深夜的马路,空空荡荡,车子很快就驶进了小区。

    开门进屋,屋里一片寂静。

    “她住哪个房间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