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当然不可能喜欢这种小不点的,哪知这姑娘被她家人宠坏了,胆子极大,一通穷追猛打后,她威胁我如果我在一个小时之内不出现在她面前的话,就自杀给我看。”

    赫瑞文摸出香烟,在手指间下意识的揉搓着:“我这种人,哪会受一个毛还没长齐的小屁孩的威胁,根本没去。

    哪知道,她真的割腕了。”

    陆绎:“……”赫瑞文叹了口气,“丁一的外公很牛逼,本来他是要起诉我这个庸医,是我姐出面帮我搞定的。

    不过,其实那丫头也不是真要自杀,就是,就是……吓唬吓唬人的。”

    陆绎似乎明白了什么:“她和我说是受了丁家的恩惠。”

    “也可以这么说吧!”

    赫瑞文叹了口气:“其实她就是这么一个人,外冷内热,瞧着比谁都狠,但内心比谁都软,我其实也不是真怕她,就是觉得……哎,算了,不说了!”

    他拍拍陆绎的肩,“别伤她的心,她真的很多年没有为一个男人喝醉过了。”

    ……赫瑞言是被粥的香味给勾醒的,晃晃悠悠爬下床,头痛欲裂。

    推开门,厨房里有人。

    灶上的暗火幽蓝,锅里咕噜咕噜的翻着气泡,男人穿着运动衣。

    正在搅动锅里的东西。

    赫瑞言走过去,扒开一条门缝,可怜兮兮道:“二少,有蜂蜜水吗,我渴!”

    自个的家,倒来问他要蜂蜜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