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师兄,工作上的事情你可说,私事就算了,我刚刚把心情调节好。”

    陈凌呵了一声,“刘老的七十大寿定在下个周末,到时候我来接你。”

    “好。”宋年夕反复洗着的手。

    陈凌看看四周,压低了声音,“院里有两个去美国进修一年的名额,我要不要帮你争取一下,也好避开帝都这些乱七八糟的事情。”

    宋年夕心中微微一动,沉吟了下“师兄,谢谢你,我就不去了,你知道我爸爸那边,实在是放心不下。”

    陈凌脸色变了变,心里低声叹了口气。

    他之所以迟迟不向宋年夕表白,就是因为她的那个爸爸。

    他是医生,很清楚一个植物人一年的花费,几乎是一个中等白领所有的收入。

    他是喜欢她,却没义务要承担这笔巨大的开支。

    而且,她和唐家扯不清的纠葛,也是他犹豫的原困。

    宋年夕清楚的看见师兄眼里的失望,什么也没有说,集中起所有的注意力,走进了手术室。

    她从不做生活的逃兵。

    从前不做,现在也不会做。

    ……

    陆续出现场回来,浑身的衣服已经被汗湿透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