孤鸣按下心中的那股愤怒后,笑道:“自然是想看看这孽角,如今是什么一种状况。”

    柳书言看着问剑孤鸣摇摇头道:“学弟恐怕要失望了,那礼部偏堂,除了我们礼部学子,任何人都不得进入的。”

    “原来如此,啊,不知道柳学长是否懂武?”孤鸣笑得很温和的问道:

    “学过一些,不过正所谓学海无涯,我学文都觉得尚且不够,又哪有时间去学武。”柳书言如实道:

    孤鸣听了,笑容更盛,他取出一根粗又长的圆木道:“不知学长可知此物为何?”

    柳书言看了奇道:“这不是一根圆木么??恩……不对,看来学弟是想考我一番吧,哈哈哈,我可不能被你难住,恩…让我好好思考一番。”

    孤鸣听了,笑容变得有些苦涩,他摇摇头道:“柳学长,我只是想用此物向你借件东西。”

    “恩?借什么?”

    “你身上所穿的礼部学服。”

    “你!!!”

    柳书言终于感觉有些不对了,正当他想呼救之际,孤鸣立马用圆木敲中他的头,轻哼一声后,柳书言应声倒地,昏迷过去,孤鸣将手中圆木丢在一旁,蹲身下去,将那柳书言的衣服悉数扒下。

    “有必要这么麻烦么?我只需闯进那礼部偏堂,将义父的尸身夺走便可。”一直默不作声的问剑,终于忍不住道:

    “自然是有必要了,不是我说你呀问剑,行走江湖最重要的是个稳字,这学海无涯是当今武林不可小视的一个组织,避免与他们发生任何冲突是有必要的,反正你听我的就对了,嘿嘿搞定,你看我现在是不是像一名学海无涯的学子呀??”

    “……你的腰带没系好。”

    “啊?这该死的腰带不是这么系的么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