吴错忍住想要上扬的嘴角,“明白了,闫警官,可是……那啥……我想问的不是这个。”

    “……”

    “我是想问,仅凭两件事时间相近,就能确定赵建国停职和关小虎挨揍有关系?这也太假了吧?”

    “这个啊,也不仅仅是因为时间,”闫儒玉点了根烟,抽完一口,才幽幽道,“还记得那年吗,我因为偷东西被抓进去了。”

    “当然记得!那年17,我到现在都不敢相信,为什么要去偷东西?我记得,从我开始勤工俭学起,每个月都给钱的啊!虽然不比别人富裕,却也不差!怎么就沦落到偷东西的份儿上?”

    闫儒玉狡黠一笑,“我不是去自首了嘛,就别揪着这事不放了,再说,我当年可不是为了偷东西,我吧,就是想坐牢,跟形形色色的罪犯生活一阵子。”

    “……”

    吴错的沉默有一个世纪那么久。

    他的心理活动是这样的:

    我靠!这小子有病吧?!

    绝对有病!

    妈呀!这么多年跟我相依为命的,究竟是个人,还是个胎盘?

    淡定淡定,别让他看出来我在吐槽,我还不想死……

    不,我宁愿死亡!

    无所谓了,爱咋咋地吧,阿弥陀佛哈利路亚扎西德勒撒浪嘿呦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