两小时后,吴错抓狂地给闫儒玉打了十几通电话,活像被抛弃的男友。

    这层喻义是他从维少脸上读到的,可他此时能商量的人只有维少。

    三个臭皮匠,顶个诸葛亮——两个得话,应该也差不多吧。

    “觉得……他这是怎了?会是被抓了吗?……如果被抓了,小金子应该会发来消息吧?是不是他还没发现?对,他们一定会背着小金子……他会不会有什么危险?不行,我得去救他……”

    吴错发现,自己根本无法控制情绪,那根用来管理情绪的神经似乎在他开口的瞬间崩断了。

    他的双手和嘴唇一起发着抖,说话时手不由自主地在身前凭空抓了两下,似乎这样就能把闫儒玉抓回来。

    他知道自己在维少面前失态了,可他控制不住。

    “跟我说过,他去,不能去,有危险,们俩,总要活一个。”

    似乎是怕吴错听不清,他频繁地断句,几乎是一字一顿。

    吴错听清了,也大概明白了,可他不敢相信。

    闫儒玉有危险!

    这是他的大脑优先提取出的信息。

    “他在哪儿?都知道什么?!”

    说话间,吴错已经冲向了维少,拿出了拼命的架势。

    平日里对散打艰苦卓绝的训练在这一刻起了效果,他在维少手下大约过了20招,期间还踹了维少一脚,砸了他两拳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