田安安躺了一下午都没缓过来劲,看着边上神采奕奕,满眼餍足的人生气地扑上去狠狠咬了一口。

    “哥哥真的坏死了!王六还在外面你就这样!”

    生气的男孩像只被惹急了的兔子,瞪着杏眼,鼓着两腮,一口白牙森森,“而且那是书房!你以前同我说在里头就只能一心向学,你还压着我在里头做那……那淫秽的事。”

    胡锦承这会才吃饱,心情很好,搂着羞涩暴躁的小朋友笑眼盈盈,“这哪是淫秽,这是人间天上都快活的事。”

    “现在哥哥那几支笔都是安安后头那甜丝丝的淫水味,重得连那墨香都盖不住……”

    “不许说!”田安安一把捂住他的嘴,“都是你坏!是你诓骗我的!”

    “嗯?”胡锦承的手自后背下滑,溜进那被过度摩擦还有些刺痛的股间,“哥哥诓骗你什么?用安安的水润笔、研磨哪儿算诓骗了?”

    “你……你都把笔插我那儿里头了……”

    “哪儿?”

    胡锦承看着红着脖子别着头的男孩,穴口处的手指轻轻一用力,就进了那汪蜜泉,“安安就这儿水多,哥哥不用这处的水,还能用哪儿?”

    “还是说……”濡湿的指尖从那下头移到上头,破开牙关,挑着里头的小舌,“莫不是安安下次想用这小嘴给哥哥润笔?”

    作乱的手指压着里头的肉舌上下挑弄,田安安不止讲不出话,连涎水都存不住地下流,顺着下巴滴落,青蓝色的床罩上多了一抹深色。

    才灭了的邪火又腾得燃起,骨子里股用血浸出来的邪气哪是那身白衣能挡住的。

    “安安……”

    胡锦承带着男孩的手摸着自己胯间又胀起来的肉茎,“你又在勾引哥哥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