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刚刚的电话是不是香港那里来的?”沈繁星掀起眸子,看着头顶上方的俊美男人。

    漂亮的眸仁里染着房间里的灯光,眼里还有他的轮廓,还流淌着一种隐隐的期待。

    薄景川本没打算提起这件事情,但是似乎这件事情好像在她的预料之内,此刻正想着收割她的“劳动果实”。

    怎么能让她失望?

    “薄子桡刚刚从急救室出来,二十四小时之内,同一个地方,二次动刀,从肚子里拿出一团手术衣的塑料薄膜。”

    沈繁星两条精致的眉稍儿微微跳了跳,唇畔也撩起一抹浅笑。

    “是吗?那他可真够悲催的。”

    薄景川看着她,轻轻扯了扯唇。

    小狐狸精。

    现在看来,与其让薄子桡就那样死了,倒还真不如让他像现在活着。

    病是好了,但是脚上的伤却被薄景川用一种对待“下半身瘫痪”的方式持续了一周。

    吃饭抱着,去洗手间抱着,散步……也抱着。

    午饭后,薄景川抱着沈繁星“散步”。

    沈繁星双手捏了捏薄景川的手臂,又按了按他的胸膛。

    薄景川低头看她,嗓音微微有些低哑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