凄厉的惨叫响彻整座神药谷,沐言祖浑身抽搐瘫趴在床上,右脚则被奚芥骨握在手里。

    “怎么,自己把针插进去的时候就不疼了吗?”奚芥骨没好气地道。

    沐言祖拉过枕头挡住脸,眼泪都快飚出来了!

    他怎么知道插进去的时候疼不疼?那时候他已经和卿祈换过来了,要疼也是卿祈疼。

    听到他心中所想,卿祈笑眯眯地在他心底接了一句:“我不疼。”

    沐言祖:……你滚。

    “我不过是让你送个许愿笺而已,你就把自己搞成这样,那让你干点别的你岂不是要上天?”奚芥骨恨声数落,替他拔出腿内的银针,下手贯彻稳准狠三个字,疼得沐言祖又是一阵惨叫。

    “挡着脸干嘛?还害羞?既如此就不要把自己弄成这副鬼样子来见我啊!”手下毫不留情又拔出一根针。

    “嗷嗷嗷嗷嗷嗷嗷!!!!”

    又是半个小时过去。

    沐言祖躺在床上气若游丝,汗水噌噌,整个人宛若惨遭/蹂/躏/的黄/花/大/闺/女……

    下人们鱼贯而入,手脚麻利轻巧地处理好屋内一片狼藉,奚芥骨洗过手用帕子擦净,还想继续说他几句,发现沐言祖已经沉沉睡去——他这几天实在太累了,一直没合过眼,眼下终于回到神药谷,那颗提着的心也总算是放下了。

    在他体内,生生不息决自发运转,一丝丝灵力自经脉里无中生有,沿着既定路线缓缓游走。

    无奈地叹了口气,奚芥骨弯下腰,伸手拉过被子替他盖好,挥手让其他人出去,轻声走到床对面的云榻上,屋内很快只剩下轻微的呼吸声。

    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