坚韧如她,该是痛成什么样了,才会是这番模样。

    “疼就哭出来吧!”月刹淡淡的道,脚下步子不停。

    岂知紧咬住牙关的芸娘窝在他的怀中狠狠地摇了摇头,她才不会哭呢!就算她哭,他也不会心疼,还不如在他心中保留坚韧的一面。

    见此,月刹的眸子不由沉了沉,这傻婆娘都疼成这样了,还倔,真是不知好歹。思及此,月刹便将眸子自她的身上慢慢的已移开来。

    月刹带芸娘离开后,阮无双让许志跟着月刹去,这边许志比较熟悉一些,有他帮着,若是需要什么东西,也方便些。

    于是此刻偌大的房间里此刻便只有阮无双与逍无忌二人。

    “小丫头,有件事,我觉得可以跟你说一下?”逍无忌思付了一番,还是决定将明祈皇上次中蛊毒与阮无双说一说。

    “嗯?”阮无双疑惑的一声,示意逍无忌说,脚下步子不停,眸光四处打量着。

    “上一次庙会,我不告而别,是因为我父皇中了蛊毒。”逍无忌道。

    “中蛊毒?与现在这事有何关联吗?”阮无双蓦然停下了步子,看向身后的逍无忌,明祈皇中蛊毒与这事有牵扯吗?怎么她觉得这事八竿子都打不着。

    “当时发现了一个手纹彼岸花的神秘组织,经过打探,他们也是南疆之人。”逍无忌沉声道,上次父皇中了蛊毒了,为了解毒,他派人到南疆打探过,发现彼岸花是那边的圣花,而辰妃手上便刺有那朵花,而刚刚他观察那手镯的时候竟然发现,那刻画上有一朵被围在中心的彼岸花,所以他才会猜测会不会是南疆人搞得鬼。

    会不会是想把明祈与大燕搅浑,好坐收渔利。

    闻言,阮无双不由皱眉,用蛊毒害明祈皇的是南疆之人,那现在这南疆之物的手镯出现在大燕境内,而且还极有可能图谋不轨,那他们的目的岂不显而易见,搅乱明祈与大燕,只是这样做未免风险过大,而且极易被发现。

    见阮无双皱眉沉思不解,逍无忌道:“刚刚那只手镯上面也有彼岸花。”

    闻言,阮无双心中一震,不由抬眸看向逍无忌,眼底有些许震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