陆暄冷脸,“adicia的颜色可没有这么深。”

    说完,陆暄也不看她抖成筛子的样子,直接将她制住,带了出去。

    门外,两个军官正在守着。

    一个是杨负,一个是左寒。

    陆暄一出来就将人递给了他们,“通知尤时,说她蓄意谋害南姝,另外,再叫两个医护人员过来给南姝检查。”

    两人愣了愣,随即快速反应过来,厌恶的看了眼面如死灰的医护人员,将人带走了。

    陆暄转身,倒了杯温水,进了房间。

    刚才的动静丝毫没有打扰到南姝,她闭着眼,睡的很沉。

    陆暄将水搁在床边,看了眼南姝眉心的疲色,捏了捏大拇指的骨节,从星阁里拿出一个小罐装的玉白凝脂的药膏,从药膏上刮下一点,慢慢涂抹到南姝泛着红的手腕上。

    那是刚才乔焰抓的。

    手腕纤细,莹白如玉,红肿覆在上头,陆暄眸光愈冷。

    指腹带了薄茧,力道很轻,姿势看得出有些生疏,但细致轻柔,就像拂过含着清露海棠叶子,柔和的没用上半点力。

    涂完后,陆暄合上药罐,将南姝的细白手腕重新放回了被子里。

    尉泰和尤时几人站着,脸色很不好。

    乔焰伤的很重,肋骨断了三根,门牙也掉了,嘴里哇哇吐血,黝黑的脸上浮现出青黑色,林见上前,把人扶起,心底还有有些没缓过神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