胡伯年轻时曾和驴之男子未央生接触一段时间,素来知道些奇技淫巧,顿时尴尬,老脸一笑。

    “哎,推不动了,推三下得歇五下。该给公子推了。”胡伯说着放下推车,而后对陈母拱手一句:“东家,我进去忙了。”

    “嗯。进去吧!今天就不请苦力帮咱们去码头拉新来的稻米了。”

    “知道,知道。”胡伯回头冲夜无欢摇头一叹,暗道:这好‘车’不那么好推啊!但这小子,我看行,甚有未兄当年的风范。

    夜无欢低头看着推车,是那种单个轱辘推车,在现代农村还存在,但不是橡胶轮胎,而是木头轮子。

    推起来“咯吱,咯吱,咯吱……”

    陈母瞅了一眼,吩咐一下:“推去吧!城东河边码头,五袋子大米。”

    “这……”夜无欢郁闷了,因为这一来一回耽误半天功夫呢。

    “不愿意?”

    “没有。只不过,我不想推车。”

    “不推车,你如何给圆圆幸福。”

    “她幸不幸福,这和推车有什么关系?”

    “那你去哪弄钱?”陈母一问。

    “我杀盗贼,赚赏钱。”夜无欢搂着长剑,潇洒一答。

    陈母顿时“啪”一巴掌打在了夜无欢的头顶,斥责一句:“你能的!现在这个年月虽然说武功高能防身,但能不惹事就不要惹事。你给我老老实实赚钱,放下长剑,去推车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