来回好几遍以后徐开慈把琴还给盛观南,让盛观南再拉一遍,也是一样错了徐开慈还是会骂,一点没有平常的怡人笑色。盛观南被骂得一愣一愣的,宁望虽然不懂乐器音乐,但看到盛观南被骂得那么惨还是觉得好心疼。

    过了好久徐开慈满意地从琴凳上起身,盛观南则一个人默默地将二胡收进琴盒,待收拾妥当才跟在徐开慈后面走出来。

    难得的是今天盛观南手中竟然拿着一根盲杖,一手背着琴盒,一手敲击着盲杖慢腾腾地走到门口。

    他脸色不太好,估计是刚刚被骂得太惨。宁望看到他脸色那么差,也不好再咋咋呼呼地和他开玩笑,只弱弱地和他打了声招呼。

    哪知道盛观南听到宁望的声音,立马就收起来了臭脸,连同臭脸一起收起来的还有手中的盲杖。

    他冲着宁望的方向偏头笑了一下,“早知道你今天会来我就不带盲杖出门了。”

    说着还抬起手来凭着直觉打算揉揉宁望的头发。宁望也很配合,看到盛观南的动作便立马凑了过去,在盛观南手臂落空前将自己毛茸茸的头蹭在盛观南的手掌下。

    “嘿嘿,周五嘛,想着过来这边找你们玩。”

    出了琴房徐开慈脸色又缓了过来,换成了一如往日的绝艳笑脸。他挑了下眉,“行了,我任务完成了,你们接着秀恩爱,我要走了。”

    说完朝宁望挥了挥手,转身手插兜就走了,潇洒得一批。

    因为刚刚徐开慈对盛观南实在太凶,宁望本来还有点生气。但听到徐开慈说秀恩爱三个字,他又气不起来了。

    宁望偷笑着牵过盛观南的手还瞟了他两眼,发现盛观南对秀恩爱这三个字也不做反驳,非但不反驳,还抬起手对着徐开慈的背影挥了挥手。

    马丹,这是不是就是暧昧期?

    他为什么不反驳?他是不是也觉得在秀恩爱?那他是不是也喜欢我?

    宁望好激动,又不敢笑出声,憋笑憋得五官都皱在一起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