乃颜微怔,“老臣不明白皇上意思。”

    伯蓝也怯赤也在旁边满是疑惑,“皇上您是何意?”

    真金只道:“朕刚刚在想,皇叔您向来稳住,既然说铁穆耳是真凶,那想必他和此事必然是脱不开关系了。朕此生最不想看到的就是父子相杀,骨肉相残,没曾想如今还是逃不过去。生在皇家,朕不怨他,但却需得给列祖列宗们个交代。是以,想问问王叔您的意思。”

    “皇上!”

    伯蓝也怯赤瞬间坐不住了,跪倒在地,哭道:“您不能就这般下定论啊,这样对铁穆耳不公平啊!”

    “无妨。”

    真金却仿佛轻松许多,将伯蓝也怯赤掺起来,道:“我也只是先设想设想嘛!又没说要定他的罪。”

    “皇上……”

    伯蓝也怯赤双眼凝望着真金,缓缓坐下。

    真金眼神又落到乃颜身上。

    乃颜沉默半晌,道:“老臣以为,此罪……当诛。”

    “王叔你!”

    伯蓝也怯赤气得不行,“你到底是何居心!到此关头,为何还想让我皇家父子相残?”

    乃颜却也是顶撞得直接,“那皇后以为,若是他人为凶,该不该杀?”

    真金也不知道是出于什么想法,竟是帮着乃颜说话,对伯蓝也怯赤道:“皇后你先别着急,我和王叔也只是早讨论嘛!现在还没弄清楚谁是凶手不是?我也以为,铁穆耳他应该是和此事是没有关系的,我和王叔刚刚之言,都只是假设而已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