温郁认人脸依旧很慢,如今吃鱼倒是快了起来。

    他闲聊几句吃半条鱼,喝半杯再来半条,碟边都摞着碎玉般的小刺。

    看得张老师在旁边感叹。

    “要说这学艺术的人就是不一样,我一看温老师,就觉得他浪漫!他一笑起来,真是像发国人那样——”

    “法国人哪有这么会吃刁子鱼的,”旁边老师跟着打趣:“温老师长得也太好看了,谈朋友没有?没谈我们给帮忙介绍介绍?”

    “哎!介绍对象那也得有个先来后到不是?”张老师正色道:“小温还年轻,不急,咱得先帮闻老师留意下!”

    闻玙眯了下眼睛,没有跟着笑。

    他身旁的李老师挥了挥筷子,起身去够远处的蟹壳黄。

    “咱们闻老师啊,受过情伤,那肯定得慢慢候着,再找人也得找最好的,绝对不凑合。”

    说完大口啃馅饼,芝麻渣不住地往下落。

    旁人平日很少八卦到闻玙身上,今天听了这说法,耳朵全竖起来。

    温郁安心拨弄着碗里的鱼,像在听,又像不关心。

    李老师见闻玙没阻拦的意思,给他满上一杯酒,大有鸣不平的意思。

    “我虽然吧是闻哥大学同学,也听说过一点。”

    “他当年有个初恋,两人谈了两年多,感情不是一般的好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