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笑了起来,接过我手里的花,牵着我往回走。

    “陛下有什么喜事要跟我说?”我歪过头问他。

    “回家你就知道了”他故意卖了一个关子。

    回了五祚宫,忙唤宫人将那几株同心梅插上,解下披风后,又去复服侍刘彻更衣,想是骑马过来他穿的比平常多,眼下进了寝殿暖和,也就不必穿那么多了,褪了几重深衣,又换上一件常服,拧了帕子帮他擦了脸。

    他用帕子擦了擦手,然后看着我道:“你觉得公孙贺怎么样?”

    “公孙太仆么”我一脸疑惑道:“挺好的呀,怎么了?”

    “就这一句?”刘彻对我这个答案似乎不太满意。

    我想了想,笑道:“妾对他了解不多,见过几次感觉还行,为人嘛忠厚务实,办事也细心周全,长的嘛也还行,陛下的几个亲信里,就数他最有男子气概,最难得的是世族大家出来的公子……”

    “行了行了”刘彻打断我,将帕子塞回到我手上,横了我一眼:“你还来劲了!”

    “不是你让我说的嘛!”我将帕子递给宫人,示意他们都退下。

    “我是问他怎么样,又没叫你夸他!”他白了我一眼,自己给自己添了一杯茶,一口吃下。

    我心中很是无语,又道:“那都是你身边的人,我总不能说他不好吧!”

    “他哪里不好?”他又似笑非笑的看着我。

    我对公孙贺了解不多,虽然常见面,却甚少说话,只听大哥提过他两次,也无外乎我刚刚说的那些,实在不知道别人有什么不好的,也不能胡诌。我心里真的很想打他,但面上还得堆着笑:“他没陛下聪明,也没有陛下有男子气概!”

    他听了之后爽朗一笑,这才又满心满意的说回到正题:“今儿个他跟我说,想求娶你大姐!”